第十二章 情 感 转 换_我隐秘的官场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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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 感 转 换

  在这段时间,我是强压着割断了对初恋女友叶丹的深深情思,把对她刻骨铭心的念想,变成压缩饼干压藏在了心底,迫使自己以拼命工作来掩盖与治疗身心所受到情爱的创伤,同时也用来发泄与转移自己心中对命运不公的仇恨与不满。(w-w-6zhongwen.c-o-m)

  因为我病后上班没有几天,张兰曾来到江中市另一个实习的女同学处玩,请人把我叫过去专门给我悄悄的讲,说叶丹现在已有了一个新的男朋友,是个长得不太好看的青年军官,听说她那个男朋友的爸妈官更大更有权与钱。张兰好心的劝告我彻底忘了叶丹,可我又不能忘,这就迫使我不得不釆取这样极端方式来渡过这段棒打鸳鸯两分散的痛苦时光。

  而我所有的这一切,其所思所想所为所做,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嘴里不说,心中知晓。因为从她看我的怜爱关怀的目光中,我知道她明白我心里的凄苦;从她柔和体贴的话语里,我知道她理解我为什么要利用拼命工作,把自己弄得那么疲累不堪,以使自己还没正式参加工作,就变成了一个工作狂。

  这样在我的心中已隐隐觉得自己的心灵与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又近了一层,同时我从她那有时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有时浓有时淡的对我既爱恋又喜欢的神情与神态的表现中,已感觉到了她对我日益増加的女性柔情与好感,更从她沉默寡言时,不时露出的皱眉烦躁与怨叹凄婉里,也发现了她有着自我无奈的很想与命运抗争可是又不得不认命的暗自神伤。

  明天,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就要出发探亲去了。今天中午快下班时,她给我交待了工作上的一些注意事项后,看办公室没有其他人,便主动对我说了她自己小家庭的基本情况。

  师傅姐姐上官银凤靠坐在办公桌上,两手托着香腮,轻轻的告诉我,说她的丈夫名叫李立,是在二千里外的内地省份一个军工大厂工作,当助理工程师,两人结婚己有近四年,沒有孩子,四年来夫妻俩一直分居两地,各自生活在-方。

  看我听得很专心,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就还告诉我,她丈夫李立的父亲是江中市委现任的主要领导,曾提出把李立调回来工作与她团聚,不知为何是李立自己不情愿。这几年李立从来没有回来看过她,她自然是也没有请过-次探亲假,当然也就一次都没有到过其丈夫李立工作的那个大军工厂。

  这次探亲是经过双方的家长这两年多次做工作后,她才答应去丈夫李立那儿看看,单位领导买李立父亲的面子同意把前三年的假期与今年的相加在一起,假期自然就长-点。

  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刚才说的话虽不多,但我听后心里已经明白她今年此次去丈夫李立那儿探亲并不是她出于自己的本意和心愿。因为从她的话意和表情之中可以看出她在婚姻生活方面有着被命运所逼的无奈与忧伤,这使我想起那天她劝慰我时说的话,无论在工作或生活上,人人都会有难以意料的坎坷挫折与艰难风险,我心里顿时不禁对她这次探亲的前景产生了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将会使她受辱一样。

  可是我此时此刻又不能把自己心里的预感当面对她直接说出来,只得几次在话语上既体贴又安慰似的笑着说:“师傅姐姐,你这次只管放心的去探亲,就是时间再长,也要安心休假,工作上我会再认真细致一点,不会出差错漏洞嘛。”

  我们姐弟师徒俩就这样又说了一会儿话,她自回去准备行李,我则主动上街给她去买她喜欢吃的水果和饮料糕点,以尽到自己的能力和心愿,让师傅姐姐在旅途中吃用方便。

  星期三上午九点多钟,我和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相玩得好的同事兼朋友财务科的出纳朱姐,-起送她上了开往大西南去的長途火车。她在座位上看了看我给她买的一大袋中各自改装成小包小袋的雪梨葡萄灯芯糕火腿肠和桔子水等各种食品,露出满意会心的微笑,得意的对朱姐说:“我喜欢吃的零食,自己都未买,因为我知道徒弟会买来孝敬师傅嘛。”

  朱姐听后,自作主张的打开了一小包臭豆腐不客气的连吃了几块,开玩笑似的说:“你家丈夫李立都没有你徒弟小龙待你这么好,真是有一个好徒弟比有一个不称职的丈夫还要强。你走后我就把你的徒弟夺过来,看你回来了怎么办?”

  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听也开玩笑似的说:“我的徒弟你夺不走,不然的话,你有本事要小龙给你叫声师傅让我看看”,她们两个要好的美女朋友这样说笑了一会儿后,火车汽笛“呜”的一声鸣响,我和朱姐便下车站在师傅姐姐所坐位置的窗户下面,与她又说了几句相互道别的吉祥语言。

  火车开动了,一般从不轻易表露情感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双眼闪现着点点难舍的泪花朝我和朱姐挥着手,随着车轮的响声渐行渐远。朱姐看着已加速奔驰的火车不知为何“唉”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想对我说什么可忍住了沒有讲。

  而我望着随火车远去渐渐已看不见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心里突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很明确的不好预感,觉得她这次去探亲,肯定不会是那么顺坦,好像将要受到很大的委曲一样,便不放心的对着她远去的方向久久的眺望了又眺望,

  经同来的朱姐再三的催促后,我才与她慢慢的走出了车站。

  在回单位的路上,我有意识的向朱姐打听我师傅姐姐的爱人李立的相关情况。她就边走边给我作了介绍。她说李立的父亲和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父亲是解放大军南下时的老乡兼战友,上官银凤的父亲要大几岁,离休后的职务继任者是小几岁的李立的父亲,因而两家的关系多年以来十分密切友好,彼此帮助也甚多,互动十分频繁,才会有两家的联姻。

  只是李立这个人比较差劲,与上官银凤十分有九分九的不般配。因为他不仅相貌长得像武大郎,没有其父亲高大威猛的形象,而且智力又较低,与他同龄的人高中都毕业了,而他却还在初中的留级班,因而沒有什么文化知识装在他那丑脑袋里面。后来未下乡半年就凭关系被推荐上了大学,是典型的文革时期的工农兵“交白卷”学员,如今工作七八年了,据说还是一个不大看得懂-般性图纸的通过关系才勉强评上的助理工程师,各方面与上官银凤都不在-个档次上。

  我听后心里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好好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同时这也才真正理解了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为什么有时对小家庭生活会表现岀那么的落寞无奈与悲苦凄凉。

  这时只听边走路边欣赏似的看着我的朱姐又用不平的语气接着既悲哀又愤怒的说道:“小龙,这世道上真是天意不公,造化肯作弄人,上官银凤那么漂亮那么强势的-个女人,嫁的男人却是-个既无才无德又丑八怪似的窝囊废人,收的徒弟却又这么英俊有才干,是女孩子喜欢的标准帅男。”

  我听了笑了笑,虽未做声,但心里有同感的想师傅姐姐真的是俗话说的人强命不强。不料朱姐随即又问我在学校有沒有女朋友,说是本单位的几个女孩子都在打听我的情况。

  顿时这又使我想起了与我虽发生了初恋但又不得不分开的同班女同学叶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与**的新男朋友是否相处得比较好?我与她本是天生的一对男俊女靓相配恰当,谁知我俩的爱情之花,活生生的因双方家庭条件与她爸妈我爹娘的地位相差悬殊被扼杀于初恋的搖篮。

  可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与那个现代武大郎式的李立在相貌才华上是那么的不般配,反过来倒还结了婚,成就了一段姻缘。因而我在心里认为她嫁给李立真是不值,好像一朵鲜花插在了那过了肥效期的稀牛粪上,既脏又臭更没有什么营养。只因他们俩个都是出身于当官有钱的上等家庭,门当户对的,就算两个本人再不般配,也还是仍然可以配对成双。

  朱姐看我沉默着没有答复她,便对我又认真的看了看,随即就笑嘻嘻的说:“小龙,你沉思的模样好迷人,我也是比你大了几岁,又有了对象,否则说不定会来一个女追男。”

  我听后顿时从沉思浮想中醒悟过来,风趣幽默的笑着说:“感谢朱姐对兄弟的最好夸奖,我请你吃牛肉面,算是报答你对我的鼓励嘛”,两人说笑着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面馆。

  吃完面条回到办公室后,我就专心的做师傅姐姐上官银凤临探亲去前交待的几项工作。可每完成-项,短暂休息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牵挂担心她这次出门的行程安危,只得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既祈祷她一路顺利平安,也祝福她和爱人李立俩个像别的分居两地的夫妇-样相亲相爱的幸福团圆。

  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我好像把对已被迫分手的初恋女友叶丹的思恋之情,全部转移到了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身上。有时自己又责怪自己不应该这样,因为这是对相待我甚好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的不尊重嘛。可自己是在心灵深处不由自主悄悄产生的情感自然变换,好像自己也控制不了,只得苦苦的笑了笑,暗骂自己太多愁善感,不像-个男子汉。

  在这样的忙碌工作与思念牵挂中过了两天的时间。第三天是星期六,晚上十点钟左右,我加完班准备回宿舍时,心里又在想,师傅姐姐上官银凤探亲早该到达目的地了,不知她到了以后,和爱人李立俩人过得怎么样?我这么想着时,心里不知怎么又烦又乱,既有对李立吃醋妒嫉的想法,又有为师傅姐姐担忧婉惜的不平心态,好像只想给她帮忙-样。

  正当我这样胡思乱想时,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嘀嘀嘀”的响了起来,顿时心里一惊,莫非是师傅姐姐上官银凤打来的电话,忙拿起话筒一听,更是甚为惊讶,原来电话里果然真的是她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显得很是疲倦,好像是几天沒有吃饭睡觉一样。她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告诉我,说是已回到了江中市火车站,要我去车站接她送她回住房。

  我听后心想这是怎么啦,师傅姐姐上官银凤才探亲去就回来了,是不是她和爱人李立吵架受了委曲,肯定是有这方面的原因嘛。虽不便相问,但心里却不知为何还多少有点高兴喜欢,便暗骂了一句自己“无聊没有名堂”后,就忙关上办公室的门,立即租了一个电机三轮车匆忙向火车站赶去。

  在火车站出口,我找了一会儿,才在-个花台边上昏黄的路灯下,发现了师傅姐姐上官银凤坐在自带的大旅行袋上。看起来人精神极差,双眼红肿,满脸的疲倦与悲伤,其神情,我想应是与我那天下午从省城初恋女友叶丹的家被赶回来时-样。顿时我心里不由得“格登”的狠痛了-下,极为溫柔的叫了一声“师傅姐姐”,不料她听后对我可怜楚楚的看着,一言不发,只有两行清泪,在漂亮的脸颊上流淌。

  我见状虽心疼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但又不敢动手给师傅姐姐擦拭脸颊上的泪花,就只有忙扶着她站起来,让她靠在我壮实的身子上艰难的移动脚步上了三轮车。她见我把行李全部提上车放好后,就轻轻对司机指示道:“去南江路25号。”

  电机三轮车开动后,师傅姐姐上官银凤闭着眼虽然同样是一句话不愿说,但还是把她丰腴柔软的身子继续更紧的贴靠在我高大健壮的身子上。-会儿到了她住房的楼下大路上,我忙抢先付了车费,不仅主动的肩挎着她的两个大包,而且是自觉的半扶半抱着她慢慢的到了她位于四楼的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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