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与君暮暮朝朝(下)_宁为玉碎:穿越时空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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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节 与君暮暮朝朝(下)

  刘权冲着我湿漉漉的肩头咬,手已很迅速地探进了我的裙底。

  「听雪莺说你只喝了半碗,我以为半碗药性不够呢。」刘权捏着虚软的我,「没想到是烈药。」

  怪不得雪莺非要我喝下那半碗汤,怪不得她走之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一切都是这对狗男女谋划好的,估计从白日里我撞破他俩的好事,他们就谋划好了。

  「遭天杀的,你放开我。」我哭着骂道。

  刘权疯了一样啃咬,哪会听我的毒骂。

  正当我绝望的时候,蓦地门被撞开,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让你放开她。」

  刘权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来人是谁,随即被人一脚踹倒,而后被扯着头发摔倒在地。

  原以为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看清来人是萧暮,刘权发疯一样:「原来是你,看老子……」

  话未完,萧暮直接一掌击向刘权脑勺,当即将人震晕了过去。

  他不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刘权,奔向床头拦腰抱起我。我全身无力,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说来奇怪,在嗅到他怀里的味道后,我骤然明白了我体内药力的发泄口。

  我循着那抹独属于男人的味道深嗅,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姐姐?」

  我想主动抱他的脖子,甚至想嗅进他的领口。可是我不敢。

  萧暮抱起我出门,带我离开了刘府。

  ……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只感觉烛光很亮,就跟晃在我头顶处一样。衣衫早解开了,身上压着沉甸甸的身体,是萧暮。

  我进退两难,哭声断断续续。

  萧暮的手掌从我的腰腹一路摸上来,在我前胸处停了下来,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刘权的药确实很烈,我全身滚烫炽热,敞着衣衫深喘呼吸。灯光下,淡粉色的肚兜儿全然露在萧暮面前,他满意地瞥了一眼,旋即撩开轻薄的料子将手探了进去,毫无遮拦地摸上我的肌肤。

  他五指用力,把我揉捏得发疼。可是越疼也越舒服,我哭腔尾调里有为难的轻哼浅吟。

  在衣衫下揉捏不罢休,他还倾身吻上了我的脖颈,边啃边舔一般,近乎撕咬的一番纠缠后,他在我耳边道:「姐姐屋里怎么有别的男人?」

  「姐姐主动宽衣解带送上来?是因为这场冥婚实属寂寞吗?没想到姐姐这么野。」

  他把我耳垂含在嘴里捉弄,嘬得红肿:「早知道姐姐喜欢野的,我就不用装那么久了。」

  「萧暮……」我打磕巴,「你……要做什么?」

  「做能满足姐姐的事情。」

  我很想要,可是残留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不要,你放开我,我沐浴……」

  凉水沐浴后会好的。

  「姐姐,你主动脱了衣衫往别的男人怀里送,我可真看不惯。」萧暮赤条条的,捏着我的双腿打开我,「姐姐你得记着,你这身子只能属于我。」

  我又羞又臊,可是欲火也难忍。我哭腔更浓,最后在他的钳制里放弃抵抗,哭道:「萧暮,我会恨你的。」

  恨字未出口,全身被萧暮破开,疼得我彻底绷紧了筋骨。

  萧暮一点儿也不温柔,跟泄恨似的:「姐姐,这是惩罚哦,以后不准再对别的男人宽衣。」

  理智被痛感和慢慢涌现的快感蚕食,我含泪摇头:「我没有。」

  萧暮不顾我在说什么,与我约法三章:「姐姐要是再给旁人看自己的身体,看一次,我就这样罚一次;要是姐姐勾引旁人,我就让姐姐知晓夜夜被我玩弄折腾的痛楚;姐姐要是与旁的男人有肌肤之亲,」萧暮的手指阴恻恻地抚上我的脖子,最后在我咽喉住掐紧,「我就在这要了姐姐的命。」

  我深咳着想掰开他的手,却挪不动。

  他贴着我耳朵,逼问:「记住了?」

  我连咳带喘:「记住了。」

  「真乖。」

  他没放手,只夸赞了一句。

  我在这句夸赞里沉沦,不再想挣扎。我这一生坎坷,风言风语不曾断过,我只以为流言永远是流言,永不成真,却没想到在嫁人后被人下了药,被人觊觎,又被人夺了清白。

  所有的意念化作不可控的热浪席遍全身,浇沐着我的时候,我闭眼想:萧暮,我大致是做不到恨你了。

  4.獠牙

  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我被萧暮圈养了数日。

  我本就腿脚不好,日日夜夜的折腾使得我更下不来床。终于,大概五六日后的一天,我有机会出门。

  清晨醒来后萧暮不在枕边,暖烘烘的被窝里只有我不着一丝地躺着。有小丫头进门给我端来热水,说是萧公子让送来的。

  她们扶着我沐浴,之后又更衣。粉丝的肚兜早被萧暮撕扯坏了,丫头们给我准备了身新的行头。

  身上斑斑点点都是萧暮留下的痕迹,有拧痕,也有咬痕。我有点羞涩,给我更衣的小丫头们却面不改色。

  等到一切都收拾停当出门,我才发现萧暮带我来的是家妓院。怪不得来帮我更衣的小丫头们对一些羞耻的痕迹见怪不怪。

  院里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在说闲嘴,说刘府闹鬼,新嫁给刘老爷的何姨娘半夜离奇失踪,而且当晚刘家大少爷就在何姨娘屋里,撞鬼之后吓得神志不清,现在还在胡言乱语。

  女儿多的地方闲话也多,还有人添油加醋:「听说何姨娘其实早就与刘大少爷相好啦,两人在屋里常常做那事儿,场面臊得不可说,两人玩得可花哨哩。」

  「怎么怎么?」

  那说嘴的姑娘也不嫌脸红:「听说何姨娘平日里看着清纯懂事,其实野着呢,在床榻上把刘大少爷当狗使唤。」

  「啊?」一群姑娘鄙夷又好奇。到底是一群常年待在花柳之地的女人,说起这些羞臊的话来没完没了。

  「我一小表妹,雪莺,在刘府当差。她撞见过何姨娘和刘大少爷的好事儿,说当时何姨娘赤条条地骑在大少爷身上,颠得欢实,就这还不满足,还说让大少爷以后跪着伺候她呢。」

  「何姨娘妖精变的,勾着刘大少爷的魂。」

  「……」

  污言秽语我实在听不过去,只得重新转身回屋。

  我刚合上门,听见门外的话头转了:「对了,萧公子带回来的那个,是谁呀?是他心上人?」

  有另一人笑言:「是谁跟你有关系吗?没看萧公子宝贝了这女子数日,连门都不让出嘛。燕燕啊,你就断了念想吧,萧公子的心你是压根儿得不到的。」

  「我没想得到他的心,我只是想着他一男子到这儿,必定是来消遣的,所以想……哪知他从来不跟我们多说半句,真跟个和尚一样。既然没烟花心思,来烟花之地做什么!」

  原本笑的那个人回答:「萧公子与咱们妈妈有钱财上的合作和往来,自然偶尔会来这儿了。」

  后面的话我逐步听不清了,嚼舌根的姑娘们好像调笑着纷纷下楼了。

  我靠着床犯癔症,有点摸不清自己的处境。刘府闹鬼,何姨娘失踪,刘权发疯……我听到的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我一肚子疑惑解不开,只等着萧暮给我解答。

  等等了足足一日,入夜萧暮才回来。他进门后看我换了新的衣衫,逼着我往床边走:「姐姐,你换衣服了。」

  「嗯……」

  「内里地换了吗?」

  我步步倒退,最后不得不跌坐在床上,竭力避着他的呼吸:「一并换了。」

  「我看看。」

  他伸手解我的扣子,一路解下来,扒开我的衣衫。

  我已经不拒绝了,任由他随意放肆。这几日天天这样,即便我再挣扎他也会继续下去。反而越反抗他的脾气越大,我越讨不到好。

  新穿的肚兜是杏黄的,在灯下衬得我的肌肤更白。萧暮好像偏爱我的小衣,每每见到都要凑上来嗅个不停,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他整个脑袋凑近我怀里的时候,我清楚地闻到了血腥味。

  「萧暮?」我摸上他的后脑。

  萧暮脸埋在我的小衣前,温顺地蹭着,低低「嗯」了一声。

  「你……怎么身上有血味?」

  他闻言昂起脸,变得兴奋:「姐姐闻到了?」

  「嗯。」

  「是不是好臭?」

  我不敢回答他。在他面前我不敢说错一句话,生怕哪一句得罪了,我得哭着在床上求他原谅。

  他却很开心:「很臭对不对?是刘权的脏血,原来姐姐和我一样,也觉得刘权的血难闻。我错了,我不应该穿着脏兮兮的衣衫来污姐姐的身子。」

  他说着站起来,嫌恶地看了看自己。

  他这一看我才发现,他衣襟上有血,还是喷射状的。

  我大惊,已经预料到了点儿什么:「你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他说得轻松。

  「你把刘权逼疯了?」

  「没有,是他那晚不走运,吃我了一掌就脑子不好使了。」

  「那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你把刘权杀了?」

  萧暮笑笑:「哪至于?我只是让他再也做不了男人而已。」

  「……」

  「他不是好色嘛,姐姐你说我剜了他的那个玩意儿,他还怎么好色?是不是有心无力了?」

  我说不出我对萧暮的感觉,面前的他一如既往地笑着,暖融又和煦的模样,可是我却害怕得很。没有人知道他的偏执。我试探着问:「那雪莺呢?」

  「那个小荡妇啊。」萧暮与我说话间脱光了自己,把沾了鲜血的衣服扔得远远的,「雪莺在刘权疯了后乱嚼舌根,被我割了舌头。」

  看着萧暮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就知道雪莺的下场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果然,下一刻他说:「姐姐,她还勾引过我呢,你知不知道?」

  我摇头。

  萧暮赤条条地朝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她说我身材好,她馋我。」

  扑面而来的是萧暮身上的热意。我红了脸,目光不敢朝前看:「那她现在人呢?」

  「你怎么不问我和她的事情?」萧暮语气里有点愠意。

  「那你们……有过吗?」

  萧暮很喜欢跟挠猫一样挠我的下巴,他摩挲着,迫使我抬头面对他的小腹:「肯定没有,我只有姐姐。」

  萧暮压着我的下颌使得我张嘴,自己挺身向前进入。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上,轻飘飘的:「雪莺姑娘被我割了舌头后,脱光扔到城外头的野狗窝了。最近野狗乱窜,正叫得凶。」

  我含混着,说不清话,也无暇再问雪莺的下场。

  萧暮却回答到底:「至于是被野狗吃掉,还是被野狗作践,那就得看她的造化了。」

  一阵恶寒袭来,我下意识地犯呕。

  萧暮以为自己弄疼了我,放轻了动作。

  他轻轻抚摸我的脑勺,安慰我似的:「姐姐,别怕,只要你乖,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

  一夜翻云覆雨,后半夜萧暮终于安分下来,靠在了我枕边。我长久失语,在刘权和雪莺的遭遇里走不出来。

  萧暮本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我的腰腹,察觉我走神有些不乐意:「姐姐,你在想什么?」

  他这样温和下来的时候,显得人畜无害,跟一只小白兔无区别。可是只有我知道他才刚刚收起他的獠牙。他发狠的时候是一头凶兽。

  我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

  什么样的人会有这样令人难以捉摸的心思。

  萧暮不摸了,改抱我,手掌规规矩矩贴在我腹部:「我是萧暮啊。」

  他没说实话。

  他跟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萧三,姐姐听过吗?」

  自然听过。盘踞在槐州附近的土匪,人员规模莫颇为宏大,是槐州知府的心头大患。传言,当年一同与我在庙里躲雨的就是萧三的人马,所以后来槐州城的人都说我是被萧三的人玷污了身体。

  只有我知道,那个雨夜萧三根本顾不上破庙里的我。那天他是进城来接小儿子上山的。

  「你是……」

  萧暮靠在我肩膀上,蹭了蹭,不满足,改枕在我肩窝里。

  他说话带着有困意的鼻音,软软的:「我是萧三的小儿子啊。」

  我错愕转头,刚好撞上萧暮的额顶。他嘤咛了一声,抱怨我乱动。

  「那你是否记得两年前的一个雨夜,你父亲接你回家?」

  「记得,那天我闯了祸,杀了那个草菅人命的狗官的草包儿子,我父亲来救我时,偶遇大雨。夜里我们是在城东的观音庙里躲的雨。而且啊……」萧暮尾音长长的,说得我悬起了心。

  「而且那晚姐姐也在。」萧暮似乎都不用回忆,把那夜的事情完整地陈述给我听,「姐姐那晚湿了鞋袜,我们进庙的时候,姐姐正在拧鞋袜里的水,皱着眉头,可惹人心疼了。」

  萧暮笑了笑,接着道:「看到我们进门,姐姐慌张地藏起了自己的脚。那时候我想啊,怎么会有这样招人稀罕的姑娘呢。那天雨没结束,姐姐就避着我们似的走了。姐姐你一定不知道你走后我对我爹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我说等天晴了,我就下山打听这跛脚的姑娘是哪家的,我要娶她上山。我爹嘲我知道的少,他说容貌秀美却瘸了脚的丫头,必然是何家的朝云姑娘。他还说,朝云姑娘随她生母,读书识字,必然不会愿意嫁给一个土匪。」

  萧暮在我颈窝里睡得也不舒服,最后躺回枕上,换了个姿势,改成揽我入怀。

  「我对我爹说,如果姐姐不愿意嫁给我,我就把姐姐抢掳回来。」萧暮开玩笑语气。

  我只记得那夜的土匪一个个瞪着眼打量我,令我无比害怕。我在雨还没停的时候冲进雨幕,逃命似的离开了他们。殊不知在我走后,人群里的萧暮竟有这么多心思。

  「可是后来,我还没来得及下山找姐姐,城中就流言四起了。流言伤人,那时想着我要是进城见你,或者带你走,就真坐实了庙里的传言。我便一直等,想等流言平息后再去问你愿不愿意。没想到,流言永不宁息,而你没良心的爹竟然为了自己的面子把你许给了刘家配冥婚。」

  再后来的事情我知道了,刘夫人招人看管我,萧暮自告奋勇,来到了我身边。

  我还没说什么,萧暮先委屈了:「姐姐,我不忍你有这些遭遇。两年多里,你可是我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啊,我宝贝着的人,就不会再让别人侵害一丝一毫。」

  「姐姐,跟我走吧?」

  萧暮凑过来咬我耳朵,得寸进尺的,是又要闹腾一番的势头。

  我实话实说:「可是我怕你。」

  亲吻我的不是一个普通的、温顺的男子,他是长满獠牙的野兽。

  萧暮顿了动作,怔愣了片刻问:「除了怕呢?有别的感情吗?哪怕一丝丝的别的感情。」他翻身压上来,眨巴眼看我,「我每次要姐姐的时候,姐姐会舒服,情到浓处姐姐还会轻语撒娇,会主动抱我脖子,会娇滴滴地叫我『萧暮』,这时候姐姐也怕吗?」

  他不说,我竟然忘了我的确还有这样的时刻。

  我有点羞赧:「不怕。」

  「所以姐姐不是打心底里惧我,只是还未彻底熟悉我罢了。」萧暮抱着我,跟小猫儿一样轻舔我的耳廓,「以后每一日,我都会对姐姐好。姐姐不怕,放心交给我,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我终于没忍住:「你的疼惜,是装乖好好照顾我,还是装野可劲儿折腾我?」

  本是一句严肃的话,却逗笑了萧暮。萧暮在我耳边咯咯笑,笑得我心里发虚,忍不住怀疑自己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他笑答:「乖是装的,野是真的。姐姐想要的话,都给你。」——

  尾声——

  露青山,聚义堂旁的院子里,一位女子靠在藤椅上晒太阳。

  女子长得蛾眉曼目,在山里一堆粗犷的汉子中格外静美惹眼。只是她不爱与人打交道,闲暇时间除了烹茶看书,便是在院里安静晒晒太阳。

  一魁梧的男子打马上山,进门时身后窜出个皮猴子一样的孩子。

  「爹爹,你做什么去了?有没有给我买糖糕?」

  男子从怀里取出一大包糖糕给孩子,好脾气地哄道:「不能贪嘴一次给吃没了。」

  孩子点头,抱着大包糖糕欢快地去寻隔壁院的玩伴。

  女子用手挡住了眼前的阳光,睁眼,说道:「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就会吃没了,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萧暮你不知道啊?吃完了还得问你要。」

  「要呗,要就买。」

  女子不说话了,伸手,做了个要人扶的动作。

  男子殷勤地过来,扶着跛脚的妇人站起来,朝屋里走去。

  女人念叨:「等你半天了,都等困了。」

  男子说话温柔:「那我陪姐姐睡会儿。」

  女子笑骂:「不许叫姐姐,孩子听见了多不好。」

  「就不。」男子当无赖,「哐」一声关上了门。

  男子力大,抱起女人扔在床榻上,而后自己倾身压进去。

  他笑起来是真好看,岁月不减少年时的模样,温温柔柔的:「姐姐,我白日里在山下,想你想得紧。」

  被叫姐姐的女子早习惯了自己郎君的性子,不逃也不闹,主动起身解男人的衣衫。

  「想我什么?」

  「想你昨晚在我身上的样子。」男子看着女人的玉手给他脱下全部衣衫,躺倒,「还像昨晚那样,好不好?」

  女子不说话,似乎在纠结踟蹰。

  男子咬牙,单臂揽着女人入怀,扒下她最后一件浅色的小衣,把人放在自己身上。

  「坐下去。」他支使道。

  女人无法,忍着轻微地痛感坐到底。

  男子手里还攥着女人的小衣,边颠边嗅:「姐姐,我当真喜欢你这般模样,野得像开春的猫儿。」

  女人嘤咛着骂,声音却软得不像话:「野性子,还不是跟你学的?」

  「是嘛?」男人抱紧女人,进到底,惹得女人叫声连连。男子温言:「那我们也算是天作地合的一对儿了。」

  门内闹腾声不小,先是如此听不出喜怒的对话,而后更多是女子的娇嘀声和男子的哄诱声。许久后,屋内许是春光灿烂,累着了两人,只剩男子的安抚声和女子轻柔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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