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寒假的心浮气躁在开学的威压下显得不堪一击，即使是尖子班，也有不少趁着老师还没来赶着对答案补作业的。
学校要求不能携带手机等一切除了钟表外的电子产品，唯一的乐子来源大概就是聊天八卦了。
一班教室——
“听说有转学生。”
“我刚在老王办公室看到了，就看到个背影。”
“怎么样怎么样？”
“背影看起来特别干净，我直接嗨老婆，就是不知道正面啥样，可以期待一下。”
“许曜怎么还不来，他不来我都没帅哥看，太没劲了。”
“高二下学期怎么突然有转学生？不知道成绩怎么样……”
“走走走，到老王办公室看看去。”
一群女生中间夹杂着几个男生稀稀拉拉地从教室走向办公室。
顾纵这会儿正站在办公室里跟王小明大眼瞪小眼。
翻找半天无果的王小明：“最近可能没书了，得过段时间，这段时间先跟别人共用一下吧，或者自己买也行。”
学校的书是按人数订的，还经常缺斤少两，特别是开学初的时候经常出现有人没书的情况，他自己连教材都还没到手。
顾纵点头：“没事。”
王小明自动把他这个态度解析为“反正我也不是来念书的有没有书都一样”，没忍住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这些资料你先拿着，这学期要用到的，有什么不会的就来办公室问。”王小明又从抽屉里掏出一叠资料。
“谢谢老师。”顾纵伸手接过，低头看了一眼，里面的题还挺熟悉。
他虽然没去学校念过书，但一直都有家庭教师一对一辅导，教育这块儿顾家从没落下。他以前闲着没事就喜欢刷刷奥数题，各个学科的都有，这些题不过是简单化了而已。
“以前……成绩怎么样？”王小明犹豫着，还是又多嘴了一句，他不太清楚帝都那边的教学制度，也不知道那边的文理分科情况，对顾纵这个人更是一点儿都不了解。
他毕竟是个班主任，要考虑的还有均分和升学率的问题。
顾纵没念过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垂下眼睛显得有些犹豫，像只垂着耳朵的小兔子。
“……没事，慢慢来，才高二，还有机会。”王小明也没再逼他，而是掏出打火机将烟点上，表情显得有些落寞。
这份落寞没有持续太久。
“卧槽，好帅。”
“别挤我别挤我。”
“小少爷？？”
细碎的交谈声突然从门口传来，吵嚷嚷的，将两个人的视线抓了过去。
“瞅啥呢。”王小明吐出一个烟圈，心里觉得好笑，这群十七八岁的小孩儿精力还真是旺盛。
见被发现，一群人推搡着走了进去，里面就顾纵和王小明俩人，其他老师都还没来。
“瞅两个帅哥聊天呢。”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眨眨眼睛。
王小明刚毕业没多久，年纪轻，跟这群学生关系不错，平时相处起来就跟朋友似的，毫不见外。
“嘴贫。”王小明笑。
“小少爷你怎么在这儿？”一个人突然走到顾纵边儿上推了推他，声音很小。
顾纵认得他，是那天晚上个子最矮的那个，好像一直被人喊小六。
一米六名字里也有个六字，大名高小六，看起来就跟个泥鳅似的，油嘴滑舌的，成绩也不错。
“我来上学。”顾纵说。
高小六显然有些惊讶，但是转念想起顾纵之前说的“成绩太差初中毕业就没念了”，再结合这人的家世背景，插来月中也不算什么。
高小六还想问他来哪个班，就听见顾纵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顾纵低头扫了一眼，“接个电话。”皱着眉走出去了。
“这人谁啊？”顾纵走后，有人伸手搭在王小明坐着的椅子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王小明抽了口烟，“插班生。”
“来一班还是二班啊？”
王小明带两个班的语文，一班和二班。
上学期二班班主任临近期末的时候有事请假了，两个尖子班都归他管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这学期二班班主任有没有回来。
“管那么多做什么，赶紧回去补作业去，等会谁交不齐谁去外面站着给我补齐。”王小明摆摆手，心里琢磨着把顾纵安排到二班的可能性。
……可能性好像为0。
“早写完了。”
“外面站着补作业多辱班风啊，别了吧。”
“少抽点烟，到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再抽更找不到了。”
“现在抽烟挺帅的，以后年纪大了就油了。”
王小明：“……开学第一天我不想骂人。”
一群人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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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要求不能携带手机等一切除了钟表外的电子产品，唯一的乐子来源大概就是聊天八卦了。
一班教室——
“听说有转学生。”
“我刚在老王办公室看到了，就看到个背影。”
“怎么样怎么样？”
“背影看起来特别干净，我直接嗨老婆，就是不知道正面啥样，可以期待一下。”
“许曜怎么还不来，他不来我都没帅哥看，太没劲了。”
“高二下学期怎么突然有转学生？不知道成绩怎么样……”
“走走走，到老王办公室看看去。”
一群女生中间夹杂着几个男生稀稀拉拉地从教室走向办公室。
顾纵这会儿正站在办公室里跟王小明大眼瞪小眼。
翻找半天无果的王小明：“最近可能没书了，得过段时间，这段时间先跟别人共用一下吧，或者自己买也行。”
学校的书是按人数订的，还经常缺斤少两，特别是开学初的时候经常出现有人没书的情况，他自己连教材都还没到手。
顾纵点头：“没事。”
王小明自动把他这个态度解析为“反正我也不是来念书的有没有书都一样”，没忍住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这些资料你先拿着，这学期要用到的，有什么不会的就来办公室问。”王小明又从抽屉里掏出一叠资料。
“谢谢老师。”顾纵伸手接过，低头看了一眼，里面的题还挺熟悉。
他虽然没去学校念过书，但一直都有家庭教师一对一辅导，教育这块儿顾家从没落下。他以前闲着没事就喜欢刷刷奥数题，各个学科的都有，这些题不过是简单化了而已。
“以前……成绩怎么样？”王小明犹豫着，还是又多嘴了一句，他不太清楚帝都那边的教学制度，也不知道那边的文理分科情况，对顾纵这个人更是一点儿都不了解。
他毕竟是个班主任，要考虑的还有均分和升学率的问题。
顾纵没念过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垂下眼睛显得有些犹豫，像只垂着耳朵的小兔子。
“……没事，慢慢来，才高二，还有机会。”王小明也没再逼他，而是掏出打火机将烟点上，表情显得有些落寞。
这份落寞没有持续太久。
“卧槽，好帅。”
“别挤我别挤我。”
“小少爷？？”
细碎的交谈声突然从门口传来，吵嚷嚷的，将两个人的视线抓了过去。
“瞅啥呢。”王小明吐出一个烟圈，心里觉得好笑，这群十七八岁的小孩儿精力还真是旺盛。
见被发现，一群人推搡着走了进去，里面就顾纵和王小明俩人，其他老师都还没来。
“瞅两个帅哥聊天呢。”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眨眨眼睛。
王小明刚毕业没多久，年纪轻，跟这群学生关系不错，平时相处起来就跟朋友似的，毫不见外。
“嘴贫。”王小明笑。
“小少爷你怎么在这儿？”一个人突然走到顾纵边儿上推了推他，声音很小。
顾纵认得他，是那天晚上个子最矮的那个，好像一直被人喊小六。
一米六名字里也有个六字，大名高小六，看起来就跟个泥鳅似的，油嘴滑舌的，成绩也不错。
“我来上学。”顾纵说。
高小六显然有些惊讶，但是转念想起顾纵之前说的“成绩太差初中毕业就没念了”，再结合这人的家世背景，插来月中也不算什么。
高小六还想问他来哪个班，就听见顾纵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顾纵低头扫了一眼，“接个电话。”皱着眉走出去了。
“这人谁啊？”顾纵走后，有人伸手搭在王小明坐着的椅子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王小明抽了口烟，“插班生。”
“来一班还是二班啊？”
王小明带两个班的语文，一班和二班。
上学期二班班主任临近期末的时候有事请假了，两个尖子班都归他管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这学期二班班主任有没有回来。
“管那么多做什么，赶紧回去补作业去，等会谁交不齐谁去外面站着给我补齐。”王小明摆摆手，心里琢磨着把顾纵安排到二班的可能性。
……可能性好像为0。
“早写完了。”
“外面站着补作业多辱班风啊，别了吧。”
“少抽点烟，到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再抽更找不到了。”
“现在抽烟挺帅的，以后年纪大了就油了。”
王小明：“……开学第一天我不想骂人。”
一群人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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