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囚牢_(马龙)哭包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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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囚牢

  方脸女人她们关上门沿着暗窄的通道往前走,一出通道就逢上了身着黑袍的张天谕,赵妈自觉地退避,留下方脸女人回话。

  片刻,他的声音就响起了:“王妈,她怎么样?”

  “姑娘情绪欠佳,如您所见,想要见您,已经按照吩咐的回了。”方脸女人低着头淡然回答。

  张天谕点了点头,让她回去了,独自往通道里去。

  厨房中,赵妈和方脸女人准备明天要用的吃食。

  “你说……”赵妈一边用厨房纸擦干生菜上的水珠,一边眼睛频频瞟向身旁手脚利索的女人,终于在她们即将备完菜净手忍不住发问。

  实在是她们不住在一个房间,要是错过了她就没法再问了。领班性子冷,话少,要是今天错过机会,明天更问不得了,她靠着侄子的关系进来了第一次见这个阵仗,心里好奇得痒痒。

  只是她没想到话下一秒就卡在喉咙里,“这不是你该问的。”说完审视了她半晌,继续道:“谨言慎行。”

  方脸女人也就是王妈,她本就是专门为有钱人做保姆的,对此司空见惯,她自知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保持黔默,她也不再理赵妈,转身走出去,该规劝的她都做了,多的她也不会再做。

  赵妈闹了个大红脸,相处近一个月吃住都在一起,她以为能够沾几分情,是她高估自己个了,怔怔地回了卧室。

  通道通往两个房间,张天谕脚步一顿,隔着门朝里督了一眼,里面的穆水云似乎有所感应,身体往王妈拿来的被子里缩了缩。

  深秋天冷,晚上更甚,睡梦中穆水云有点想念马龙身上暖烘烘的火气,噘着嘴熟练地往右滚,下瞬又滚了回来,可怜巴巴地把自己团成团。

  张天谕继续往前走,输入密码,拧开不同于前一个房间的精致木门,精钢所致的门锁像极了狱所,打开门都费劲,需要两个成年男性合力。

  门上还散发着崭新的生钢味,连接墙角下还有细碎的琐屑,似乎是仓促而行的。

  屋子比穆水云的房间更空荡,里面也有一个人,只不过他没有那般待遇还能安睡。

  如若穆水云也在定会失了那份拿捏张天谕的神闲气定,不会欢喜,因为里面的人是许久未见的梁荣。

  他被绳缚在十字形的束柱上,垂着脑袋呈大字型,右手垂直下坠,动手的人技术十分精妙,腰部的伤口上血已经凝固,白色t恤还是那么洁白,血水就像是艺术画,更添风骨。

  张天谕懒散依靠在墙上,他是极有耐心的,盯着男人,直到他醒来,才站直身体,掏出两个蓝色云纹锦盒。

  梁荣眼珠都快瞪出来,他认出了盒子,开始死命挣扎,想要吼,可是嘴里已经被塞进一个布团,布团卡在喉咙里,一丝声音都没漏出来,流出来的只有崩开的伤口的血。

  眼泪哗哗往下淌,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嘴扇歪,昨天晚上,黑色的高档轿车停到了他家门前,下来一个人说是请他见面,当时他旁边围着狐朋狗友,心里有怀疑但是还是在起哄着上了车。

  在车上趁着几个红绿灯,打探了几次,可开车人口风紧只是告诉他不是坏事,他也不说话眼睛望着车窗外又记下一个路标,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他跑就是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这次只因为一句话是命就要没了,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他腿不住地抖,哆哆嗦嗦尿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张天谕眉头皱得快要夹死苍蝇,嫌恶地后退一步,“再说一遍刚刚你我说过的话。”一伸手抽出布团。

  梁荣哪里敢,嘴里车轱辘地重复求饶地话:“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错了……”

  张天谕呵声斥:“说!”

  “您要是得到了穆水云,能不能玩、玩腻了一三五您,二四六我……实在不行分我几天。我真的错了,我就是人渣,我贱,我是您的狗……”没尿尽的尿和眼泪,鼻涕齐下。

  张天谕眯缝着凤眼,看着这个令人作呕的男子,恨不得将他剁成肉泥,公主他连马龙都不让,他算什么东西,宵小之辈!

  前些天他让赵秘书调查公主诸遭事宜,查出陌生男子接触过公主,还是苏子舞的前男友,又是个意志薄弱之人,随即派他将人找来,想利用一番。

  当日他在书房与他详谈,谁料几句之后梁荣就露出亵渎之心,竟然想玷污公主。

  张天谕他被气得哈哈大笑,眼睛黑压压地成雾,从书房椅子上站起来,拿出汗巾斯文地擦掉眼角笑出的泪

  一刀将其砍死委实太轻,于是张天谕从袖中掏出锦盒让他挑选,梁荣心中大喜,搓手谄媚道:“没想到还有礼物啊!”有美人享用还有金钱,有人又有财,他乐得找不到北了,手伸到了一个锦盒,眼睛扒着另一个。

  盒子都这么精美了,里面的东西不用说肯定值不少钱,能不能都要啊!

  盒子通体景泰,绣有金线祥云纹,左边一条束带被横扣在右侧盒身的和田玉扣上。

  张天谕未语,笑得灿烂,将两个盒子都递给了他,看着他抱着盒子就往外走“不打开看看吗?”

  梁荣:“哦哦,瞧瞧,现在就打开。”说着小心打开盒子,是一把做工精巧的折扇,又打开另一个,下瞬傻眼——盒子里是空的!

  “是不是没有东西?在此。”张天谕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闲庭信步般走到梁荣的面前,递给他,让他看。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东西是不能选错的。

  折扇嘛磋磨致死,匕首嘛就痛快些。

  刀峰闪着幽蓝的光,梁荣急匆把玩,略过刀刃,紧盯着刀柄正中镶着的蓝宝石。

  一束光正巧照在刀面,猛地一闪,他手腕一阵剧痛,“啊——”手中的刀掉了,张天谕脚一踢,刀腾空,立刻接住,一刀锥在梁荣的腰上。

  还没完,他眼尾殷红,暴戾将手拧转,昏黄的房间冷寂,唯有刀绞肉的声响。

  深入骨髓的痛让梁荣嘴巴空张张开开,一句话都说不出,过了许久,他被张天谕一脚踢翻,直愣愣躺在地板上。

  “张总。”

  门外赵秘书一句话让沉浸在杀戮的张天谕回神,他打发了赵秘书,后拢了拢刚才弄乱的鬓发,打开抽屉,拿出小瓷瓶,将药粉洒在梁荣伤口上,然后扛着他打开暗门,往里走。

  张天谕边往里走,他边想。

  公主长久待于此地,今日引来贼人,来日便能招致屠狗辈,安能长乐未央,生活枕稳衾暖,复思忖片刻,反正网已布好,收网早一天也可行,于是催促刘颖再次行动。

  “救命啊!!!!!!”

  一声惨叫让沉溺的张天谕从回忆中抽出,他不悦地又将梁荣的嘴堵上,他下意识地朝穆水云房间的方向瞧了一眼,好在墙体足够厚,公主听不见,但是他的心还是被吊起,这次不嫌脏朝梁荣迈了一步,锦盒往他面前递了递,脸上绽出笑意:“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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